第三章《像羽毛那樣輕的門》 (第4/5页)

到大腿內側，隔著內褲沒有真正

    碰觸，只是畫出一種隱約的存在感。

    她點了點頭，又立刻搖頭，像是內心正拉扯著什麼。

    「你……你不要突然舔我脖子，那個地方真的太敏感了……會整個起雞皮疙

    瘩。」

    「那鼻子可以嗎？像這樣……」

    他不再用舌，而是以鼻尖在她耳後輕輕蹭過，再沿著脖子一路往下，留下一串

    幾乎無聲的觸感。

    她顫抖著抓住他的衣角，聲音發顫：「這樣……可以，酥酥的，不會太刺激。」

    他低聲笑了，手指繼續探索她的身體，依舊沒有直接碰觸私密處。那種若即若

    離的感覺，比任何直接的觸碰都還更讓人心癢難耐。

    「下面呢？」他靠近她耳邊輕聲問：「妳有什麼感覺？」

    「不要問啦……」她縮了縮肩膀，眼神閃避，語氣卻沒有拒絕，只是滿臉羞赧。

    「不知道啦……其實就是舒服，只是我說不出來那是什麼。」

    「那就對了，」車神笑得更柔和，「不知道，就是妳的身體開始想要感覺。不

    用懂，只要放心去體驗就好。」

    法拉利咬著唇，閉上眼，像是在接納這個從未有過的自己。

    車神這時並未進一步，只是輕輕抱著她，讓她靠在胸口，一隻手持續在她柔夷

    的敏感處打圈，另一隻仍停留在她大腿內側邊界，沒有越線。

    在昏暗光影裡，她的呼吸慢慢與他同步，心跳也漸漸穩定下來。那一刻，她不

    再思考什麼是「正常」或「不正常」，只是放任自己，被一種既陌生又安全的

    感覺包圍。

    車神抱著她，像擁著一片易碎的羽毛。他的氣息落在她耳後，一點點暖進皮膚

    裡，柔和得像夜裡的微風，讓她緊繃的神經漸漸鬆開。

    他沒再說話，只是輕柔地呼吸，鼻尖偶爾輕觸她髮際與脖頸，像是漫不經心的

    安撫，又像是某種節奏感的催眠。法拉利的眼睛半閉，彷彿整個人沉進一場微

    醺的夢。

    只是輕輕地撫摸，像不經意的安慰。她下意識地繃緊了一下，腿微微夾緊。

    他感受到她的緊張，並沒有強行推進，只是往上緩慢滑動，像是問路一般，用

    觸感試探她的界線。法拉利的眼神飄忽，在昏暗的空間中閃著光。

    「如果妳覺得不舒服，我可以停下來。」他語氣平穩，像是在陳述事實，

    施壓。

    她的聲音細若蚊鳴：「沒關係……但你不要太快。」

    那句話，是通行的許可。

    車神的手繼續往上，終於觸碰到那層薄薄的蕾絲。他沒有直接按壓，而是沿著

    內褲布料邊緣打著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繞圈。法拉利緊閉的雙腿微微顫動，

    身體像是比她更誠實地回應這份刺激。

    「這樣……會太刺激嗎？」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語氣輕柔得像羽毛。

    她臉頰紅透，咬著唇輕輕點頭，又馬上搖頭：「有點癢……可是，好像也……

    有一點……奇怪的舒服。」

    車神的指腹開始帶上節奏，隔著布料沿著她柔軟的線條來回滑動。他感受到那

    一塊溫熱的微濕，像是她的身體悄悄對他吐露的回應。

    法拉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她不再拒絕，甚至開始微微

    抬臀，彷彿迎向那讓人焦躁又期待的摩擦感。

    「感覺……從肚子下面開始有一點……緊緊的。」她像氣音般說出來。

    車神保持穩定節奏，指尖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