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像羽毛那樣輕的門》 (第3/5页)

>    做的什麼，才配得上。」

    她低著頭，緊緊咬著唇，眼角有淚光在閃動。

    「我怕我又……」她聲音有點哽咽，「我好矛盾……」

    車神把她輕輕拉進懷裡，用力抱了一下，不是慾望的擁抱，而是像一個等待很

    久的心，終於找到了停靠的地方。

    她沒有抗拒，只是低聲說：「你別對我太好……我會動心的。」

    「那就動吧，」他溫柔回應，「我會接住妳。」

    在彼此的氣息交疊中，她抬起頭，微微閉上眼，那是一種允許，也是一種釋放。

    他吻上去，輕柔地，一點也不急。

    嘴唇貼合的那一刻，不是侵略，而是連結。他的手順著她的臉頰輕撫，再滑過

    耳後、頸側與鎖骨。她會癢地輕笑了一聲，像回到了少女時期第一次談戀愛的

    羞赧。

    雙脣一觸即分，隨著對她的騷癢，變成了互吮嘴唇的濕吻，她的唇又軟又甜。

    她先吐出舌頭，兩人隨即黏膩的舌吻。車神也藉機將手穿過深V領口，探入胸

    罩內。

    吻了很久很久，胸部也被他溫柔地愛撫遍了。

    法拉利輕聲說：「這樣就好……先這樣就好……會被其他人發現。」

    MTV包廂裡，空調開得剛好，氣味混著爆米花與香水的微甜，燈光昏暗得幾乎

    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法拉利依舊靠在車神懷裡，唇角還殘留著剛剛接吻的餘溫。就在她覺得世界靜

    止的時候，另一側座位忽然傳來低低的呻吟聲，忽遠忽近，像是被遮掩卻又刻

    意釋放的悶哼。

    她下意識地直起身，視線在包廂中來回搜尋。一看還真讓她愣住──包廂裡除

    了他們之外的幾對情侶，有人衣衫不整，有的甚至似乎已經進行到最深處。柔

    軟的呻吟與急促喘息此起彼落，和電影的音效混雜交織，若有似無地鑽進耳裡。

    「這比三級片還精采吧？現場直播。」車神笑得自在，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

    背。

    法拉利睜大眼：「你們也太誇張了……這樣是正常的嗎？」

    「再正常不過了。」車神語氣溫和，像是在說一件日常瑣事。「大部分人都合

    租宿舍，沒什麼隱私空間，所以來這裡，一半是為了省房費，另一半嘛……為

    了刺激。」

    她臉頰瞬間泛紅，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周。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

    快，像被困在某個緊繃的氣泡裡。

    車神拉過毯子，蓋在她大腿上，遮住她整個下半身。動作溫柔、不帶逼迫。他

    的手指停在邊緣，沒有貿然探索，而是靠近她耳邊，低聲說：

    「放心，我不會做妳不想做的事。」

    他語氣比剛剛更輕、更貼近，呼吸擦過她耳根：「妳只是……太可愛了，我真

    的很難不想靠近。」

    法拉利沒有立刻回話，但眼神閃爍，呼吸也變得細而急促。

    車神凝視著她的眼睛：「如果妳願意，就讓我陪妳慢慢試著去感覺。」

    他的手輕輕從內側滑過她的大腿，隔著布料緩慢地畫著圓圈。不急不躁。她的

    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躲開。

    「這樣……會不會太刺激了？」他低聲問。

    「……有一點癢，」她聲音有些顫，「但不是那種不舒服的癢，是……麻麻的，

    好像有電流跑過去一樣。」

    「那我繼續嗎？用最溫柔的方式。」

    他的手指滑到她膝蓋後方，順著線條慢慢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