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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罪(H) (第2/2页)
出声,甬道剧烈收缩的同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咬住他的肩膀来抑制呻吟。 谢钎城也在这一刻释放,jingye尽数灌入她体内,让她的身体又痉挛了几下。 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谢钎城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她搂在怀里。 释放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她能感受到他的yinjing还在微微跳动,像是在不舍地告别这份温暖。 他们是合法夫妻,这样亲密的行为本该天经地义,可他们的心却隔着万水千山—— 江絮想,她或许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她的心明明给了别人,却能理所应当地接受他的抚摸、他的援助。 可谢钎城并没有觉得自己好到哪里去。 他也有罪,强迫她与自己结婚,使一点小伎俩推动母亲的离世,再用录音笔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现在又在借着她酒后的意乱情迷满足自己最不堪的欲望。 一束白菊被轻轻放到墓前。 今夜的风雨不曾停歇,反而愈发猛烈。 谢钎烨没有撑伞,他向来不喜欢撑伞。伞下的空间太小、太逼仄,压得他喘不上气。 三年来,选在谢母下葬这天回国,他真的只是为了来送这名义上的母亲最后一程的吗? 时间真是太过凑巧,明明葬礼结束没两天就是他生母的忌日。 谢钎城啊谢钎城,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特意以这个方式将他骗回来,目睹昔日爱人以嫂嫂的身份站在哥哥身边,承受人生一遭挫折还不算,还要必须让他沉浸在生母离世的噩梦中。 谢钎城,你该是最知道谢钎烨弱点的人,你要让他亲自回来重现过往的两大悲伤,你要牵起江絮的手演出一切夫妻和睦的假象给他。 你要让他如何,你要让他发疯吗? 谢钎烨清楚谢钎城是个如何的人,表面西装革履的绅士,背地里的阴招鬼点比谁都要多。 你太恶心了,谢钎城。 他站在墓前,任由雨水模糊自己的泪。 这样也好,至少母亲看不见他在哭。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被无情地夺走,三年来,谢钎烨甚至不知该如何活着,他只觉得自己可笑的人生只会以行尸走rou的形态进行下去。 可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谢钎城有罪,江絮有罪,整个谢家都有罪。空气是浑浊的,味道是恶心的,他对这间巨大牢笼厌恶至极。 他必须做出改变,他必须做出反抗。 可他又该如何审判她呢? 是责罚,或是宽恕? 若是责罚,他如何狠下心;若是宽恕,他不同样也是罪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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